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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關於Winty的一天

微曦:

2017/02/11  非本文更新


給 緋櫻閑  的贈文


感謝LOFTER的私信長評



以下正文



關於Winty的一天



他一樣在非常早的時刻清醒,在每一個騎士該晨練的時刻,對法師來說有點太早的時刻。


他的騎士五感可以感覺的到法師院那裏平靜安詳的呼吸聲,其中包含自己誓約法師[在旁邊而已],那很好,沒有需要保護的人受傷害。騎士會這裡則充斥著同伴的呼聲,他熟悉那有些陌生的詞,同伴或同袍。


騎士負責守護,法師負責引導,他記得,他慢慢開始回憶一些東西,也開始學習一些東西。


他現在有自己的誓約法師、寢室和空間,跟自己的法師一起。


他檢查自己,衣裝和武器,用清水洗臉並準備....


喔,好吧,四倍強化的誓約法師已經在醒來了,並打算跟他一起跑一跑。


法師才不需要這麼早起來,不過Steve的脾氣就是倔,誓約後一樣,他都要懷疑是否也增加了4倍。


他記起來一些事,或說,他又經歷了一次,那就是自己的法師Steve跟 “頑固的好人”這個稱呼比起來,或許更適合“頑固的傻瓜”。


是的,他確實是個他x的傻瓜。把這樣的誓約騎士留下來,並不停引導治癒。

自己想著都捏把冷汗。要是失敗了怎麼辦…而且他很頑固,滿腦子正義、自由這種很難成功達成的目標,他想著拯救所有人,並讓自己成為其中一面盾。


然後Winty的思考暫停了,因為法師傳遞了另一些感受給他,關於日常生活和跑步,還有”在你右邊”。

喔,四倍的法師…也好,夠強健。比起病秧子好多了。


他的精神,那隻巨型的純黑馬拉穆也乖乖的坐下,讓Steve那隻金色的白頭海鵰在頭上盤旋著。


Rumlow也正已經起床,大概是之前他倆待的地方都太糟了,導致了他們習慣的早起晨練和以免搶不到早餐。


"嗨,冬日小混蛋,你選的陣營他X的棒透了,鑑於你已經泡到法師,我要加把勁去找那害羞的治療師。"


他向自己打招呼,慢跑過校場後八成是要去找Bruce.


中庭的日晷顯示,現在是早上的四刻。


"這是今天的早餐,你知道你是需要吃東西的吧?"Steve法師在說話,一面把炒蛋和培根疊往他的盤子裡。昔日的恐怖刺客Winter solider,今日的Bucky和Winty試圖用瞪眼消滅它們,不過似乎不可能。


“快吃。”Steve說,並且也把自己四倍法師份量的準備好了。”你需要體力,而且這裡不流行至靠喝水和能量補充。見鬼的那些人,他們到底懂不懂天賦不該被濫用,而是應該…”


為了避免一早被自己誓約的法師演說,他開始消滅早餐。


這才早上五刻,他不希望自己開始的一天是關於中立城立場如何正確、自由無價的演說。


“你專心吃早餐。”顯然誓約法師知道,對,Steve永遠都知道,而且他已經在吃了。


[鑒於暫時必要,他們很少去飯廳吃飯而二個人吃,不過大概評估報告上說,也許很快他就可以去”加入飯廳的混亂”了,是的他看到了報告,而且反著讀了出來。Steve向來不會藏東西。]


早上六刻,整裝後跟誓約法師前往戰情室領任務列表和沿途看同袍。


這是他至今人覺得有趣的事,喔,看啊,惡魔隘口的傻瓜們,你們永遠贏不了的。這裡有好多”武器”,還有”武器”的”導航”,而且他們四處亂竄、抱怨、穿衣服、吃東西、喝酒水和其他,而且有足夠的駐團法師們[定點導航們]幫忙。雖然也少不了被法師追著跑的傢伙們,多麼有趣!


例如他身邊就有一例。


“Jarvis…我好想睡覺,我要回去睡覺…我不需要去參加甚麼戰情研究,我個是天才…”那個Tony正口齒不清的抱怨著,而他的衣裝也稍嫌混亂了點,他的領結正由空氣打著。這是那個幫他重裝並修理鐵手臂的那個騎士。不過天才跟不去戰情室他不懂關聯。


“Sir,我昨天晚上提醒你共102次的該睡了,你還是得來聽一下,頂多再回去打盹。”Jarvis,他非人的誓約法師正嘆息著,風之精就是方便,除了用風給他的騎士打領帶,還可以用風拎著他往前,Tony絕對跑不了吧?而Jarvis一身法師袍筆挺整潔的簡直堪比Steve。

“你們好,Steve法師和Winty騎士,很高興見到你們一切安好。”


他以點頭回禮,恩,有誓約的法師還是不要接觸身體比較禮貌,尤其是他的騎士在旁邊[雖然想睡到不行],不過看這樣子是這些法師都喜歡秩序和整齊?


“不公平Jar,為何你不用睡覺…”Tony咕噥著。Winty決定讓他清醒一點。


他伸手戳戳Jarvis法師的手臂,來開個玩笑,戳戳,Jarvis給他一個友善的微笑。


“哇啊Jar!這是我眼花了還是沒睡醒?剛剛那個面無表情戰士跟你開玩笑!”果然效果卓越。他聽見Steve和Jarvis在法師的頻道裡小笑聲。


留下剛清醒並不停試圖搞懂的Tony和清醒無比的Jarvis,他們繼續向前。



六刻半他們拿到了今日報告和一些任務,都在Steve手上,法師翻看著。

而畢卡法師長對他微笑並招呼他一點餅乾和茶,他明顯不只十五歲,他感覺的到那強大的魔氛,那至少粗估上百,如果他是對的話。但沒有壓迫感,僅僅是擔心似的飄在他身邊。

而奎尼騎士長給他的肩背一個重重的拍擊,不是惡意的。”好傢伙!這才是守天者之城的騎士,不管如何,堅持到底,永恆之誓永恆不止,堅持活到回來的時刻!”


七刻到八刻中間,他們在城區裡跑來跑去的追逐那些敵手、綁架者和進犯者。

他和Steve的默契還是依舊那麼好。不用法師說,他就知道包抄的方向,也知道是要留活口。


九刻半他們停下來,看著二個藍藍走過來,一個是Hank一個是Raven,Hank是德魯伊,他會變形,恩,藍藍毛。Raven似乎是看心情變藍的,她向她打個招呼,一點也不畏懼自己。

”你能撐回來真好,你的法師可盼的幾乎打穿城牆了。你知道,真的打穿那些人的牆,四倍的甜心法師生氣也是恐怖的呢。”她吹口哨到。


“妳的誓約法師,也很好,威猛的智慧。”他說,Raven只是對他笑笑。

Hank和Steve交談,法師們在組織和計畫,他等就好。Raven給他一塊肉乾,笑一笑。為什麼這裡的大家都喜歡給東西呢?不過鑒於女士都吃了起來,他也吃。


然後是一陣風速加縮過的聲音,他戒備,然後想起來…紅紅和風風,下一刻,Azazel和Riptide雙雙降落,Riptide像他點點頭後,加入法師們的行列,所以是各自的任務例行簡報的樣子,Azazel向他笑一個,然後取出了隨身的瓶子,那裏面應該是酒,他皺皺鼻子,任務中喝酒不會錯地方嗎?尤其是紅紅,他瞬移。


“安啦,我沒有醉,醉後不上路的,用來暖暖身而已。你要嗎?很香的。”Azazel說著,把瓶子遞過來。


他皺皺眉頭,還是不要好了。”謝謝,先不要。”


“好吧,喔,對啦,你應該不會冷的,艱難的鍛鍊啊,兄弟。”Azazel說,示意Raven要否。Raven笑一笑表示活的毛皮很暖的。


“好吧,那敬自由,雖然混亂但是無價!”[For Liberty,can be messy,but it’s priceless.]說著於是Azazel自己喝著小酒等著。

這算是中場休息吧?Winty想著。


十刻整


他和自己的法師一起去醫療翼報到,Banner是個很好的治癒法師。他需要做的就只是和他談談,而且不用擔心失控,第一個是自己的法師可以控制場面,第二是,Banner的半身就是一頭綠龍,Winty覺得就算自己失控要大開殺戒,應該也會第一個被拍牆上,跟Rumlow一樣。[喔可憐的摳都摳不下來…]


Banner給他一個笑容,示意Steve可以去外頭等等,並給他們一人一杯花草茶。

他先和Steve談話,關於他的生活狀況和用詞等等,Banner表示他開始給隊友取綽號是好事,這代表他開是自己思考和嘲解,並沒有語言或表達等問題,Steve才放心的出去等著,法師就是愛操心,Wimty扁扁嘴想。


他們聊了很多事,包含控制脾氣和如何調整,以及需要援助時要記得發出信號之類的,有時候就只是一面閒聊,一面讓治療師對他的身體狀態做檢查,一免有被忽略的舊傷和不該有的禁咒殘留。

Tony和Jarvis已經好好處理過手臂了,那真的比那堆白癡做的好太多。

而剩下的”有白癡毒素的廢鐵”[Tony說的],也被Jarvis盡數銷毀。不用擔心其他追蹤、控制和各種問題。


Bruce聽他描述很多事,Bruce也描述很多事。

包含受傷要先說,不然你的法師,應該說所有誓約的法師都會把這件是升級成”存亡等級”。


“並不是說你脆弱,Winty騎士,而是這裡的大家彼此關心。而我們會位同伴擔心。”Bruce柔和的說。

“不論是健康之時、生病和受傷之時,守天者之城的我們都只是相信著,互相依靠走下去一定可以走得更遠。一如雙聖王年代,互相分擔風險與背後,才能夠即使背負那些也依舊保持前行。”


已經十一刻,而他知道Bruce幫他做的檢查和聊天也告一段落。


不過他知道他還要去見另一個法師,Charles。


他到達的時候,後面小花園裡的這位偉大的精神法師正在涼亭裡和自己的誓約騎士一起坐著看書,Erik他記得,金屬的王者。

今天雪停了。


“哈囉,Winty很高興見到你,Erik也是。”亮藍色的眼睛閃爍著的陽光很耀眼,雖然Steve也有著藍色的眼睛,但是感覺不一樣,這類似是藍色的水晶之類的,折射出無限和世界。


Erik項他露出一個都是牙齒的笑容,然後慢慢地起身走開,他走到Steve那邊去了,和他一起坐在另一邊視線可及的涼亭。


“嗨,我不會對你記憶多做什麼,只是和你聊聊,我想你也知道,如果我能给你最渴望的,那麼這東西就失去了的價值和珍貴,如果這是我都能完成的是,你不可能做不到,對吧?”Charles輕柔地說。


“而現在你尋回了你的感情和想法,那很珍貴,它是奇蹟,可以讓人所向無敵,也可以讓人軟弱絕望,是毀滅也是希望。”


Winty看著這個法師,不過只感覺到一股暖流通過附近。


“好了,別太緊張,我只是來幫你看看我們現在不在的盟友們,以免你高超的技巧會對同伴們造成誤傷。”Charles笑著。”你可以把我當作一個精神上的交流點。放輕鬆。”


“沒人是工具。”他嚴肅地說,不管是法師或是騎士。


“我並不是工具,我只是幫忙。但是這是很好的想法。”Charles說,”我只是協助你和遠方的友軍溝通。”他示意Winty閉上眼睛。


他看了一眼Steve,誓約向他堅定的點點頭,他信任這一切,那麼作為騎士的他相信自己誓約的判斷,騎士行動,法師判斷。


他閉上眼睛,但是迎向的不是黑暗。是Charles和他浮在一片猶如水面的波動和不同層次的藍色中。


“這是我精神的一部分,溝通用的。”友方法師笑著,讓我們見見同伴。

Charles笑著,然後畫面流轉。


“這是離我們中立城最近的,在無人區負責追擊狂靈術士和游擊的Sherlock.Willam.Homles和John.Hamish.Watson,同時是西方神聖魔女國Albion的的大公,號稱全知之眼的法師和他誓約的罕見的醫療騎士。”


出現的偏瘦高的身影,灰綠的眼睛一如以往閃閃生輝且清澈,黑色捲髮,暗藍紫色長袍,修身且輕便於行,藍色的小小火炎繞著他,時不時有個白色的骷顱在其中出現打轉。


另一位則是穿著褐色和白、紅裝飾的輕皮甲,有著短金髮、聰慧開朗的藍眼睛,配著劍,卻同時帶著醫療包及醫療杖。


“很高興見到你,回歸的同袍。”叫John的騎士溫和微笑著,向他致意。並拉拉誓約法師的袍子,示意他一些事。


Sherlock看著他,那雙眼睛讓Winty想他大概都知道了,這法師對他點點頭當作致意,然後和他的騎士消失。


“那法師,他也有死的天賦。”Winty在只剩下他和Charles時說。”那騎士,只是現在很溫和,他是好的戰鬥者。”


“是的,Sherlock他也被稱為亡靈傳信者。John是上過另外戰場的醫療騎士,在他誓約前。”Charles說。


“因為他看得過多的死所以臉拉的很長嗎?還是騎士在是約前跑戰場他擔心?”Winty問。


“呵呵,應該不是,不過是有趣的想法。Charles笑著回應。”準備好見另外的人了嗎?”


Winty點頭。


“Mycroft.Wendell.Homle和Gregory.Lestrade, Albion的西方神聖魔女國之王和誓約的邊境侯。沒錯,Sherlock的親哥哥。”


出現的是一個有著紅茶色頭髮,穿著正式法袍和貴族氣息,拿著黑色法杖的男子和有著銀灰頭髮的騎士。他們一樣向他致意。


“若是我的弟弟對你有不禮貌的舉動,還請包涵,很高興認識一位勇士。”那個國王說,而邊境侯向他伸出手,啊,握手。於是Winty伸出手,相握的手很有力道。這可以保護國家和法師,他想。


然後他們也消失在場域上。


“這樣的王,也許國家會好,比那邊好。”Winty若有所思的說。”那個邊境侯,不只是貴族,他身上和手上有繭,他是真的戰鬥者。”


“是的,你的推斷很正確。”Charles笑著。


“接著是,在惡魔隘口境內臥底,魔女旅店的經營者和逃難者的掩護,Natasha.Romanoff,稱號瞬擊魔女和流鏑騎士Clint.Barton,通稱鷹眼。”


出現的是有一頭紅髮,身穿黑色束袖長袍的曼妙女法師,和暗紫色的輕甲,有金偏褐色短髮、暗藍偏綠色的眼睛背著弓箭的騎士。


“很高興你能回歸。”名為Natasha的女法師說,”我們之前交手過,你真的是很好的戰士,更高興你能回來,跟你為敵可不是好笑的。”說著她指指腰,”這裡有你留的疤哪,不過等打完仗我們再好好聊聊。”


“哇喔,你就是那個奇蹟,四倍力法師的。”Clint說,”你應該沒有打同戰營的習慣吧?之前不算,以後很高興在城內遇到你,有空喝一杯?還有Nat的小甜餅喔,那是人間美味我說,祝你一切順利啊!”


Winty點點頭,這個流鏑騎士這麼聒噪的話,能潛伏嗎?那女法師…


“安啦,我們沒問題的。”似乎知道他想著甚麼,紅髮的女法師聳肩。”不過千萬不要在守城時看到我們護送難民時發動好嗎?”她眨眨那雙美麗的眼睛。


“不會,騎士不可以欺負弱小。我記得,現在。”Witny做出保證。


她笑了笑,拉著騎士消失。


“我沒有攻擊她的印象。”Winty有點難過的說。


“沒關係的,你現在可以做自己了,Nat說歸說,她相信你。”Cherlas柔聲說。

“另外,逃難者裡的領袖和孩子們,之後他們會跟你介紹的,等他們到這裡。”


“下面是還在繼承位之爭裡面的,北方二國,已經繼承黑之塔的Loki.Lanfeyson和狂戰者之國,挑戰繼承權的王儲,Thor.Odison.他們也是我們的同伴。不過鑒於他們的處境和忙碌,我會將他們的樣貌給你看看。”

Charles笑著說。


接著出現的,是一位黑髮綠眸的年輕男子。他的頭髮有些波浪,黑色的長髮大約是及肩的長度,碧綠的瞳眸閃著不可忽視的光芒,肌膚雪白的如同冬天的霜雪,金和綠色的衣著非常服貼。

而另一位明顯是戰士[騎士]的,有一頭及肩金髮和如陽光散落的鬍渣,身材高大威武,身著銀色的鎧甲而手上握著巨大戰錘。


“又一個死亡天賦的貴族法師,但至少是好的,還有一個不錯的戰士。”Winty咕噥道。”不懂不能繼承。”


“是的,那是血緣問題,不過讓我們祈願他們在繼承雷霆之錘能夠順利。”Charles笑了笑。“先這樣吧?敵人想必你不需要我提醒你了,而且快到午飯時間了。”


轉瞬間,他們回到那片後院的涼亭中。小暖爐還在裊裊生煙。


Steve過來向Charles致謝並等他起身,Erik則往自己的法師來。

Steve和Charles有短暫的法師交流,喔,法師愛說悄悄話,Stevie。



現在是正午十二刻了。


基於今天Bruce的建議,Steve和他在飯廳不那麼吵雜的地方吃飯。

他給自己和Steve選了一些肉、馬鈴薯泥和兌了水薄酒,加上一點水果。


他喜歡選食物它們滑過喉嚨和胃的感覺,溫暖。


Steve只是微笑,誓約知道,他想著。


基於他的特殊狀況,十二刻半吃完飯他被安排休息,Steve當然跟著他。


就只是在窗台下瞇著眼睛看天空,一面發呆一面聽法師念一本書給他聽,關於傳說和一些往事,偶爾他可以發現Steve夾在書頁裡的插畫。

法師應該自己看好幾遍了。他喜歡那些素描。

然後打個小盹,這會夢裡終於不在只有血腥、空白和寒冷。


Steve有時候走進他的夢裡,他們並肩走在慢慢恢復的精神之中,冰雪與血腥中慢慢出現路,雖然有時候雜亂而錯序,但至少有一個開始。


“你所有的痛苦時光都會過去。”誓約法師低語著。


下午二刻半,他們醒來並互相整理一下儀容衣服。

把睡歪的裝備和衣物調整好,以免遇到Tony的無敵嘴砲。


接著給下午茶後路過的徽章官Coulson一個笑容,他好像幸福的要死掉了,這不是形容詞,Winty在心裡強調,他感覺這個好人心跳變得好快,興奮的眼睛發光。

要不是他習慣也知道了,他還以為自己對這個非天賦者做了甚麼。


Coulson是個很好很負責的徽章官,這裡需要他,他不希望這個人發生甚麼事。

保護,騎士天賦,很好。


Steve說Coulson很尊敬他們,很喜歡他們的故事。


好吧,喜歡我們的故事,但是不要把自己弄死,我會很困擾的,徽章官。而且Steve也會很困擾。你本身也是個傳奇,徽章官,沒有你我們可不能這麼打仗的。


他沒注意到自己說出來的事,收穫到Steve稱讚的眼神[說出自己的想法很好,我的騎士]和Coulson更加陶醉的樣子[喔天我得到了回歸誓約騎士的一句話!給我的話!]。


下午三刻


Winty總是覺得這座城能在屢次戰火中生存下來是個奇蹟。

這些人[現在包含他自己]信任情誼、信任誓約、信任同伴、信任信任、信任團隊、信任未來、信任希望…這簡直不適合出現在任何鮮血淋漓的戰場。


不適合。


像Rumlow說的,這他x的要不是真的有打過,還以為這是個巨大的聯誼中心咧。


Steve只是在騎士們的校場外悠閒地散步,讓他去和同伴練習戰鬥,戰鬥耶!

你們都不怕我不小心把誰給多凹了幾根骨頭嗎?或讓誰胸部或頭部很通風?

他等著某人抗議或是離開,不過顯然沒有人。


好吧你們不怕我很怕。


Winty決定對草人和沙袋練習就好。

然後他去看他的戰熊,大傢伙被餵的很飽,很舒適的有個單間的在騎士團的馬廄裡,雖然叫馬廄,但是裡面大家的坐騎不一定是匹馬。

這裡對坐騎也好,不會刻意讓牠們飢餓而去啃咬敵人。


拍拍坐騎,確定牠還是壯的可以幫他扛起一堆武器和自己。


然後,他敏銳的五感捕抓到來自炭筆的沙沙聲,啊哈,法師在附近寫生。

去偷偷的看一下。


留下披風給畫到睡著的誓約法師。

現在五刻。


Coulson說過,這是最不確定的時候了,簡單來說就是入夜前的檢查。

必須確定一切都已經進入狀態。


他認為有義務協助所有同袍做檢查,無聲無息的他晃悠過每個哨點,也差不多是將城門關上的時間了。


等五刻半的號角聲一響,四個大主城門就會直接關閉上鎖。

不希望有誰被鎖在外面或有不該進來的進來了。

他和Azazel互相嚇了一跳,喔沒事,對方是騎士潛行者,他只是習慣潛行者。


晚上七刻


終於一切的確認無誤,無任何的異常和突襲事件。

太陽下山,值班巡守和留守已經提燈上崗。


除非真的太餓,不然他基本上不用再用晚餐的。


但這個"聖人庇佑之城"從來不缺糧食,因此不知道是誰規定或大家工作太晚習慣成自然。這時候公共餐廳開始大開伙。

所有在這裡辦事的人們都要來用晚餐,而輪班人員則已經於六刻先用餐再上工。


Steve堅持,他也要來。


這一定是聖法王的習慣,不然法師們怎麼都這麼贊同?

[Tony也被拉來,他還在抱怨。Erik倒是很本分的和Charles一起來了。]

一定是藉著分食物時順便清算有沒有人數不對,是否失蹤或出意外。



晚上八刻


沒有任務或排班的人員可以回去休息或從事自由活動。但是他就是想再巡一次,Steve就跟著他又在城內走了一遍,在各哨口打了招呼。


光亮很漂亮的閃動著,在他眼裡閃閃發光。他喜歡這裡的法師們有時用法術弄出來的照明光球,還帶有個人特色呢。

Steve的像個小太陽。


Bruce的像個綠色的安全燈、Jarvis的像是橘金色的星團、Charles的像個柔白色的月亮、Hank的是德魯伊式的藍色小火焰…像是節日。

他期待還未見過的同伴的”燈火”,好奇。


今日需要沐浴的人已經去這裡為了衛生而特別設置的澡堂刷洗。



晚上九刻


他和自己誓約的法師一起回到住處,並把自己的東西整理妥當。

那黑色的半面罩?那玩意被Tony和Erik合力改成了適合的頭盔部分。Tony出腦Erik出力,金屬就神奇的被扭曲成需要的形狀了。

還是很防風,當然,不然騎速那麼快是要吃風嗎?


整理期間他喜歡聽法師靈魂愉快的歌聲。


然後,在他再次確認沒有人需要幫忙

[不管是幫甚麼忙,打架也歡迎,有仇報仇沒仇練拳頭。那個誰說的…]

就要準備上床睡覺了。



晚上十刻


Steve向他保證有事大家會響警鐘,於是他換好睡衣,讓法師的靈魂之歌帶他進入夢鄉。


那裏沒有恐怖的事,只有明天的希望。



從冰封之中,他漸漸的破開那些困住靈魂的殼,他漸漸再度成為人類。

而非只是活著的”東西”,他依憑殘缺的本能戰鬥著、抗爭著,並奪回更多這些。

往他該去和想去的地方前進。保護、守護…然後他找到他的方向和牽掛。


他終於回到了”家”。

這個地方沒有謊言,沒有妥協。

只有騎士們才會真正以此為家,戰鬥並驕傲;只有法師們才能在此讓知識生長並停留,歌頌與保護。


不論是Bucky還是Winty,他回到了家。

明天,他還是會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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